第7章 “那，幹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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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“那，幹杯！”
“你最開始出現在九州地區，明面上幫助警方抓了不少逃犯，更是以拿下有名的軍火販子石貴潤在裏世界出名，但其實，石貴潤是九州最大的黑道組織川夜組的抓住的人。”
琴酒略略勾唇：“羽仁淩，你是川夜組的人，沒錯吧？”
宮川淩面色不變，微微笑著，看不出內心所想。
伏特加則是有些震驚：“石貴潤？”
那個家夥不是和組織也有過交易？
那人十分狡猾，手中掌握的信息和貨物來源渠道更是數不勝數，組織曾招募他未果，本想殺了他，但是石貴潤很敏銳，從組織手裏逃掉了。
組織一度把石貴潤列上暗殺名單前列。
但沒等組織行動行動，石貴潤就被警方抓住了，後來更是傳出在獄中自盡的消息——但裏世界的人都清楚，那個家夥只會是被滅口的，不可能是自殺。
現在看來……
“是你設法滅口了石貴潤吧。”琴酒了然道：“表面上看來，是川夜組用石貴潤幫你在警方造勢，但川夜組不可能放棄石貴潤這棵大樹，只為了你一個人。所以，其實是你把川夜組和警方都設計了！你殺了石貴潤，就是為了防止警方從石貴潤的供詞中發現不對勁。”
宮川淩默默給公安組點了個讚，這聽的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黑透了。
不過表面上，宮川淩裝作疑惑，甚至還去找出不對的地方：“琴酒，你說的很有道理——但是，如你所說，我是川夜組的人，為什麽要設計川夜組呢？要是被組織發現，我就死定了。”
伏特加也看向琴酒，如果大哥說的是真的，那羽仁淩以前背叛過川夜組，以後就也有可能背叛組織啊！
琴酒卻神色淡淡，他看著宮川淩：“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嗎？”
宮川淩：萬能微笑。
琴酒不知道腦補了什麽，冷笑了聲，篤定道：“因為你已經預料到了川夜組的滅亡，你在給自己找後路。”
伏特加倒吸了口涼氣。
說起來……川夜組兩年前，確實被警方剿滅了。
難道羽仁淩那麽久之前，就看出來了？？！
宮川淩眨眨眼，用頗為驚訝的語氣問：“我這麽厲害嗎？”
長發殺手頓時又有些被惡心到了，他的眼中審視和殺意交織：“所以，羽仁淩，你的來歷組織已經知道了，如果未來的任務，你沒有表現出與之相符的能力，那你就去三途川和川夜組重聚吧。”
琴酒身上有種格外冰冷黏膩的黑暗氣息，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人碾成肉泥，他一字一句道：
“從你加入組織起，光明的那邊就容不下去你了——未來，你只能屬於組織，無論是生，還是死。”
琴酒的態度，讓宮川淩意識到，不能再用玩鬧的語氣了。
於是，他收起懶散的態度，金眸毫不畏懼的和殺手的眸光對上，唇邊的笑容忽然就變了味道。
那抹笑意，陰狠而愉快，充滿了對人命的漠視和對未來病態的期待，他放輕語氣，神情中有令人毛骨悚然冷漠：
“這是當然……Gin，我早就想找到新的樂園了。”
“我會是最適合組織的。”他眉眼彎彎的承諾。
“……”伏特加咽了下口水，無聲後退了一步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，不管羽仁淩平日裏笑的再溫柔，再和善，他也是個不能招惹的變態！
不管是他對殺人手法的執著，過往的可怕作為，還是這種……把組織說成“樂園”，好像找到了歸屬一樣的幸福感，都像個瘋子！
琴酒卻很滿意：“你過關了。今後，你先在下面做一段時間，如果令我滿意的話，我會把你提到我的行動組。”
宮川淩松了口氣，他恢覆了之前的神態，然後像是有些不滿地扭頭，溫溫柔柔的問：“Gin是說，我現在的地位，和這些人一樣嗎？”
“……”被他掃視到的人。
不不不！
哪兒敢啊！
和您一樣的地位！
底層人員們聽完剛才的對話，就恨不得自己從未出現過了，現在聽見宮川淩的話，個個面色扭曲，但又礙於琴酒，沒敢開口說話。
琴酒笑了：“是啊。”
宮川淩盯了琴酒兩秒，然後聳聳肩：“好吧，我服從上司你的安排，不過，我要和琴酒你一樣的薪資。”
這是極其大膽的發言，但是有剛才那番對峙，周圍的人都沒感到奇怪。
琴酒在這方面，很好說話：“可以。”
“砰！”
話音剛落，一顆子彈，從他身邊擦過。
琴酒綠眸陰森，卻見對他舉槍的青年微笑著說：“那，幹杯！”
琴酒回頭，見那子彈正中靶心。
……
琴酒走後，宮川淩什麽都沒說，只是對著訓練場的人們燦爛一笑，不久前還覺得那笑容過分陽光的成員們，現在就只感到如墜冰窖了。
“我什麽都沒看見。”
“今天什麽都沒發生……”
“我不會對外說一個字！！”
他們開始自發挨個表水，望向宮川淩的眼裏全是畏懼和警惕。
宮川淩很友善的擺手：“不要緊張啊大家，我又沒說，不準你們往外說。”
眾人強顏歡笑。
“大家都是同事，地位一樣，我沒資格要求你們，你們想說什麽，都是你們的自由。”
眾人心裏呵呵，面上卻越發堅定的表示，自己今天就是個瞎子聾子。
宮川淩把槍放下，溫和提議：“只是練槍也太沒意思了，不如我們來練練身手？”
“……不用了。”
雖然宮川淩是新人，但是從他可怕的經歷看來，他絕對是個大佬。
“我突然想起來，我還有任務要做！”
“對對！有位大人找我有事！”
底層成員們說著就要溜，宮川淩笑容淡了些，“你們都不願意嗎？”
“……”現場陷入沈默。
半小時後，宮川淩中訓練場裏走出。
裏面仍舊是一片死寂。
許久後，才有一個鼻青臉腫，看起來離死也不遠了的人發聲：“絕對不能得罪他。”
眾人無聲附和。
這位新人……最令人畏懼的，可不是身手或者槍法啊。
得罪了他的話……一定生不如死。
……
心狠手辣·變態·瘋子宮川淩，做完了當日的兩個小任務後，回到了安全屋內。
小女孩站在臥室門邊，怯怯看著他。
宮川淩不知道這女孩的家人在哪，也沒有時間帶她去找家人，但讓一個孩子自己離開，又很危險。
所以，這孩子還待在他的安全屋內。
宮川淩看見了她，沒有說話，只是輕微眨了一下眼。
“大哥哥。”小女孩喊了聲，隨後跑進了臥室裏。
宮川淩沒有自己做飯，而是從外面買了便當回來。
他掃了眼屋內還在的監視器，表現的有些無奈，隨後，姿態瀟灑的提著便當，進了臥室裏。
關上門後，宮川淩把便當放到了女孩面前。
女孩抿抿唇，小聲而艱澀道：“謝謝。”
宮川淩摸了摸她的頭發，笑了下，沒說話，心裏打定主意，要早點找機會把小女孩送離自己的身邊。
小女孩去吃飯了，宮川淩坐在床前，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。
首先最緊急的，就是解決“三選一”的不合理選項的事。
他將口袋中的懷表拿出來，看著裏面的指針轉動，這樣可以讓他更加冷靜。
宮川淩有兩種解決方案：
一，誘導別人選擇正常選項。
二，通過自己的行為，把不合理的選項合理化。
但第二點無疑比第一點要難的多，因為出現“殺人選項”時，都是要立刻除掉目標的，宮川淩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準備。
想想吧，初見琴酒那晚，如果選擇了“開車撞死”，那在琴酒的眼中，就是憑空出現一輛汽車……
秒變靈異事件。
但是，一味的誘導別人選正常選項，也不可取。
——萬一，哪次碰到的三個選項都不正常呢？
宮川淩思考了一會，在腦海裏呼喚系統：“系統，我不能更改選項，那我可以提前知道，下次的三個選項是什麽嗎？”
系統：“你真聰明！”
“？”宮川淩。
“宮川君這麽快就發現‘別的服務’了！”
宮川淩悟了：“所以，是恐懼值達到一定數值，才可以嗎？”
“沒錯！”系統興奮的笑：“請宮川君繼續努力吧！桀桀！”
“我可以問一下，現在恐懼數值是多少嗎？”
系統停頓了一下，然後宮川淩面前出現了一個透明的面板，上面顯示著：
琴酒：5。
伏特加：3。
貝爾摩德：10。
“達到50點，就可以給宮川君提供‘提前知道下次的選項’服務哦！”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宮川淩盯著三個數字。
貝爾摩德之所以多那麽多，是因為……他當著她的面，“殺”了兩個人嗎？
因為多了一個，所以更恐懼？
……不太可能。
伏特加……居然比琴酒還少些？
這個面板的數額，真的怎麽看怎麽不合理。
看來弄清楚恐懼值的來源，也放重要。
不過那必須放在賺取50點數之後了，目前，利用底層人員，賺取點數最重要。
——雖然還不懂為什麽恐懼，但經歷過幻象三選一，大家都多少會有點恐懼，這點毋庸置疑。
宮川淩在心中制定了計劃，誘導底層人員選正常選項，比代號成員簡單的多。
就這點來說，他還要感謝琴酒，讓他在底層待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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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略略勾唇：“羽仁淩，你是川夜組的人，沒錯吧？”
宮川淩面色不變，微微笑著，看不出內心所想。
伏特加則是有些震驚：“石貴潤？”
那個家夥不是和組織也有過交易？
那人十分狡猾，手中掌握的信息和貨物來源渠道更是數不勝數，組織曾招募他未果，本想殺了他，但是石貴潤很敏銳，從組織手裏逃掉了。
組織一度把石貴潤列上暗殺名單前列。
但沒等組織行動行動，石貴潤就被警方抓住了，後來更是傳出在獄中自盡的消息——但裏世界的人都清楚，那個家夥只會是被滅口的，不可能是自殺。
現在看來……
“是你設法滅口了石貴潤吧。”琴酒了然道：“表面上看來，是川夜組用石貴潤幫你在警方造勢，但川夜組不可能放棄石貴潤這棵大樹，只為了你一個人。所以，其實是你把川夜組和警方都設計了！你殺了石貴潤，就是為了防止警方從石貴潤的供詞中發現不對勁。”
宮川淩默默給公安組點了個讚，這聽的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黑透了。
不過表面上，宮川淩裝作疑惑，甚至還去找出不對的地方：“琴酒，你說的很有道理——但是，如你所說，我是川夜組的人，為什麽要設計川夜組呢？要是被組織發現，我就死定了。”
伏特加也看向琴酒，如果大哥說的是真的，那羽仁淩以前背叛過川夜組，以後就也有可能背叛組織啊！
琴酒卻神色淡淡，他看著宮川淩：“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嗎？”
宮川淩：萬能微笑。
琴酒不知道腦補了什麽，冷笑了聲，篤定道：“因為你已經預料到了川夜組的滅亡，你在給自己找後路。”
伏特加倒吸了口涼氣。
說起來……川夜組兩年前，確實被警方剿滅了。
難道羽仁淩那麽久之前，就看出來了？？！
宮川淩眨眨眼，用頗為驚訝的語氣問：“我這麽厲害嗎？”
長發殺手頓時又有些被惡心到了，他的眼中審視和殺意交織：“所以，羽仁淩，你的來歷組織已經知道了，如果未來的任務，你沒有表現出與之相符的能力，那你就去三途川和川夜組重聚吧。”
琴酒身上有種格外冰冷黏膩的黑暗氣息，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人碾成肉泥，他一字一句道：
“從你加入組織起，光明的那邊就容不下去你了——未來，你只能屬於組織，無論是生，還是死。”
琴酒的態度，讓宮川淩意識到，不能再用玩鬧的語氣了。
於是，他收起懶散的態度，金眸毫不畏懼的和殺手的眸光對上，唇邊的笑容忽然就變了味道。
那抹笑意，陰狠而愉快，充滿了對人命的漠視和對未來病態的期待，他放輕語氣，神情中有令人毛骨悚然冷漠：
“這是當然……Gin，我早就想找到新的樂園了。”
“我會是最適合組織的。”他眉眼彎彎的承諾。
“……”伏特加咽了下口水，無聲後退了一步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，不管羽仁淩平日裏笑的再溫柔，再和善，他也是個不能招惹的變態！
不管是他對殺人手法的執著，過往的可怕作為，還是這種……把組織說成“樂園”，好像找到了歸屬一樣的幸福感，都像個瘋子！
琴酒卻很滿意：“你過關了。今後，你先在下面做一段時間，如果令我滿意的話，我會把你提到我的行動組。”
宮川淩松了口氣，他恢覆了之前的神態，然後像是有些不滿地扭頭，溫溫柔柔的問：“Gin是說，我現在的地位，和這些人一樣嗎？”
“……”被他掃視到的人。
不不不！
哪兒敢啊！
和您一樣的地位！
底層人員們聽完剛才的對話，就恨不得自己從未出現過了，現在聽見宮川淩的話，個個面色扭曲，但又礙於琴酒，沒敢開口說話。
琴酒笑了：“是啊。”
宮川淩盯了琴酒兩秒，然後聳聳肩：“好吧，我服從上司你的安排，不過，我要和琴酒你一樣的薪資。”
這是極其大膽的發言，但是有剛才那番對峙，周圍的人都沒感到奇怪。
琴酒在這方面，很好說話：“可以。”
“砰！”
話音剛落，一顆子彈，從他身邊擦過。
琴酒綠眸陰森，卻見對他舉槍的青年微笑著說：“那，幹杯！”
琴酒回頭，見那子彈正中靶心。
……
琴酒走後，宮川淩什麽都沒說，只是對著訓練場的人們燦爛一笑，不久前還覺得那笑容過分陽光的成員們，現在就只感到如墜冰窖了。
“我什麽都沒看見。”
“今天什麽都沒發生……”
“我不會對外說一個字！！”
他們開始自發挨個表水，望向宮川淩的眼裏全是畏懼和警惕。
宮川淩很友善的擺手：“不要緊張啊大家，我又沒說，不準你們往外說。”
眾人強顏歡笑。
“大家都是同事，地位一樣，我沒資格要求你們，你們想說什麽，都是你們的自由。”
眾人心裏呵呵，面上卻越發堅定的表示，自己今天就是個瞎子聾子。
宮川淩把槍放下，溫和提議：“只是練槍也太沒意思了，不如我們來練練身手？”
“……不用了。”
雖然宮川淩是新人，但是從他可怕的經歷看來，他絕對是個大佬。
“我突然想起來，我還有任務要做！”
“對對！有位大人找我有事！”
底層成員們說著就要溜，宮川淩笑容淡了些，“你們都不願意嗎？”
“……”現場陷入沈默。
半小時後，宮川淩中訓練場裏走出。
裏面仍舊是一片死寂。
許久後，才有一個鼻青臉腫，看起來離死也不遠了的人發聲：“絕對不能得罪他。”
眾人無聲附和。
這位新人……最令人畏懼的，可不是身手或者槍法啊。
得罪了他的話……一定生不如死。
……
心狠手辣·變態·瘋子宮川淩，做完了當日的兩個小任務後，回到了安全屋內。
小女孩站在臥室門邊，怯怯看著他。
宮川淩不知道這女孩的家人在哪，也沒有時間帶她去找家人，但讓一個孩子自己離開，又很危險。
所以，這孩子還待在他的安全屋內。
宮川淩看見了她，沒有說話，只是輕微眨了一下眼。
“大哥哥。”小女孩喊了聲，隨後跑進了臥室裏。
宮川淩沒有自己做飯，而是從外面買了便當回來。
他掃了眼屋內還在的監視器，表現的有些無奈，隨後，姿態瀟灑的提著便當，進了臥室裏。
關上門後，宮川淩把便當放到了女孩面前。
女孩抿抿唇，小聲而艱澀道：“謝謝。”
宮川淩摸了摸她的頭發，笑了下，沒說話，心裏打定主意，要早點找機會把小女孩送離自己的身邊。
小女孩去吃飯了，宮川淩坐在床前，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。
首先最緊急的，就是解決“三選一”的不合理選項的事。
他將口袋中的懷表拿出來，看著裏面的指針轉動，這樣可以讓他更加冷靜。
宮川淩有兩種解決方案：
一，誘導別人選擇正常選項。
二，通過自己的行為，把不合理的選項合理化。
但第二點無疑比第一點要難的多，因為出現“殺人選項”時，都是要立刻除掉目標的，宮川淩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準備。
想想吧，初見琴酒那晚，如果選擇了“開車撞死”，那在琴酒的眼中，就是憑空出現一輛汽車……
秒變靈異事件。
但是，一味的誘導別人選正常選項，也不可取。
——萬一，哪次碰到的三個選項都不正常呢？
宮川淩思考了一會，在腦海裏呼喚系統：“系統，我不能更改選項，那我可以提前知道，下次的三個選項是什麽嗎？”
系統：“你真聰明！”
“？”宮川淩。
“宮川君這麽快就發現‘別的服務’了！”
宮川淩悟了：“所以，是恐懼值達到一定數值，才可以嗎？”
“沒錯！”系統興奮的笑：“請宮川君繼續努力吧！桀桀！”
“我可以問一下，現在恐懼數值是多少嗎？”
系統停頓了一下，然後宮川淩面前出現了一個透明的面板，上面顯示著：
琴酒：5。
伏特加：3。
貝爾摩德：10。
“達到50點，就可以給宮川君提供‘提前知道下次的選項’服務哦！”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宮川淩盯著三個數字。
貝爾摩德之所以多那麽多，是因為……他當著她的面，“殺”了兩個人嗎？
因為多了一個，所以更恐懼？
……不太可能。
伏特加……居然比琴酒還少些？
這個面板的數額，真的怎麽看怎麽不合理。
看來弄清楚恐懼值的來源，也放重要。
不過那必須放在賺取50點數之後了，目前，利用底層人員，賺取點數最重要。
——雖然還不懂為什麽恐懼，但經歷過幻象三選一，大家都多少會有點恐懼，這點毋庸置疑。
宮川淩在心中制定了計劃，誘導底層人員選正常選項，比代號成員簡單的多。
就這點來說，他還要感謝琴酒，讓他在底層待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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